崇宁二年,苏子瞻自儋州受诏入京,道琼崖,以一渔父渡之。
月既中天,其明也融融;玉鉴万顷,其华也泻泻。苏子醉卧舱中,喃喃若歌,莫能辩之。渔父怪而问曰:“奉诏以来,子固为此态,其悲乎?其乐乎?”
苏子闻之,(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