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高保国先生那本浸着墨香的《燃烧的青春》,窗外的天山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沉入黛蓝。指尖残留着油墨的温度,却像触到了天山北麓曾经的粗粝风沙。抚过书页上“1959年9月5日”——正是父辈们背着行囊登上闷罐列车西行(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