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带给人的好处并不是只言片语就能说尽的。这个世界留给我们的最巨大的遗产不是高技术文明所带来的一切生活上的便利和好处,而是群星一样灿烂地照亮夜空的丰富的文化宝库。书籍便是其中最为持久明亮能够照耀我们生命的星辰。 书籍是无声的音乐,是绚丽的绘画,是巍峨的建筑,因为只有它才能纳百川于一海,才能包罗万象,才能将历史活生生地再现在人们面前。书籍能让我们感受到已逝世纪的灯火、黄昏、繁荣和颓败,书籍也能告诉
三十多年前,我初学写作时,为了寻找灵感,曾经多次深夜出门,沿着河堤,迎着月光,一直往前走,一直到金鸡报晓时才回家。 少年时我胆子很小,夜晚不敢出门,白天也不敢一个人往庄稼地里钻。别的孩子能割回家很多草,我却永远割不满筐子。母亲知道我胆小,曾经多次质问我:你到底怕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怕什么,但我就是怕。我一个人走路时总是感到后边有什么东西在跟踪我。我一个人到了庄稼地边上,总是感觉到随时都会有东西窜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我是一个男人。 也许因为我是一个男人,所以我一向认定,某些品质是男人起码应该具备的。诸如真诚,诸如善良,诸如正义感,诸如爱憎分明。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公开声明——没有正义感的男人,我不与之交往。有些男人一年不见,我认为真是我的幸事。有些男人我见一次后悔一次。后悔我怎么还跟他握手?怎么还跟他说话?不但后悔,且深深谴责和憎恶自己的虚伪。尽管我从不向自己鄙视的男人主动伸出手或主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早上起床,刚睁眼已经感到十分困倦。新的一天,新的疲惫。晚上回家,觉得好像也没干什么事,但还是感觉累得不行,仿佛身体和灵魂都被掏空。是什么造成我们不再能够享受生活?我们又该怎样驱散疲累,以获得活力和自由?一起看看答主们的回答吧。 特别容易疲劳是为什么? 答主:黛西巫巫 因为这是严重精神内耗的表现。 看似是身体原因,其实更多的是心理内耗的原因。 做一份不算差劲的工作;
生活中,我们可能遇到过这样的现象: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你无论使用多大的外力,都不能用手轻易地把一条细铁丝拉断;如果先用手将细铁丝捋直,再用较小的力来回弯折几次,无需多时便能将它折断。 如果施加的外力时而是拉力,时而是压力,会导致部分能量转换成热能,积累到某个限度时,金属构件就会发生开裂。对于这种现象,科学家有着共识,并将破坏产生的原因归结为金属疲劳。 金属也会疲劳吗?科学家给出的答案是:会
当我们认真思考人世法则时,“世界上为什么有痛苦?”这个问题最让我们困惑不解,烦躁不安。我们中间有人说它是对人类远祖的原罪的惩罚,也有人称之为前世的因果报应。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说,痛苦依然是痛苦。实际上不可能没有痛苦。痛苦的理论和创造的理论紧密相连。因为,不完美就是痛苦,而创造总是不完美的。 为什么有不完美呢?说来话可就长。它源自洪荒时代。“创造不会不完美,时空中它不可分割,它不会囿于前因后果。”这
我住在西安这座城里已经20年了,我不敢说这个城就是我的,或我给了这个城什么。但20年前我还在陕南的乡下,确实做过一个梦的。梦见了一棵不高大的却很老的树,树上有一个洞。在现实的生活里,老家是有满山的林子,但我没有觅寻到这样的树,而在初做城里人的那年,于街头却发现了。真的,和梦境里的树丝毫不差。这棵树现在还长着,年年我总是看它一次。死去的枝柯变得僵硬,新生的梢条软和如柳。我就常常盯着还趴在树干上的裂着
俗语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可是,在大城市里,这句话就不容易体验。就拿北京来说吧,同一条胡同的人家,你忙你的,我干我的,今天张家搬走,明天李家搬来,谁也不容易认识谁,更不用说彼此互相帮助照顾了。 这种彼此不相识,不关心,是不大对的。在从前,有一家的孩子出天花,邻居们不去劝告,帮忙入医院,而只在自家的窗上挂起一条红布,说是足以避邪。结果,红布条毫无效用,好几家子的孩子都传染上天花。这样的事儿
偶然在书店蹭到的一本书——《中国城市大洗牌》,有一些事实和预测,虽有争议,但不乏可取之处。书中叙述了五年前中国主要城市的定位和变化。有失落,有崛起,有新生……刚好写到疫情前,仿佛是隔绝了两个时代的相互探望。 书中谈到了深圳从人口红利向产业链红利的成功转型,北京非首都功能的向外疏解,南方的崛起和新都市圈的建立。魔都更多地受到有形之手的牵制,而广深正在破除政治上的障碍,让市场起到基础配置的作用……
搬了新家,厨房添了新厨具,包括几把菜刀和剪子。可能是因为没有开刃,用起来不太顺手。于是,我在社区群问来一个上门磨刀师傅的电话,打了过去,约他来给我戗菜刀、磨剪子。 第二天上午9点,那位师傅如约按响了我家的门铃。开门后,看到一个身形略显佝偻,比我矮半头的中年人。他熟练地穿好鞋套进门,问我在哪里磨刀方便,我说在客厅就好。他点点头,从工具箱里先拿出一块约两米见方的防水尼龙布铺在地板上,接着把磨刀所用的
春日静谧的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校园里的小猫眯着眼,舒服地窝在宿舍楼门口的花丛中。午休过后,我手捧一杯咖啡,在图书馆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倚窗而坐。一缕缕慵懒的光照进屋内,温柔地落在我正在翻看的书籍上,阳光、树影交错在书页上,文字在光影里自由地跳跃。我正在翻阅的,是美国作家汤米·巴特勒的《抓落叶》。 小说薄薄的一本,却引发了我对生命的深沉思考。最让我触动的,是文中萨莎的一段话:“我们太迷恋结尾
前段时间,我发现了一个公众号,里面有林语堂所著《苏东坡传》的朗读。这本书正是我计划看而没来得及看的,于是我打开链接听了起来。没想到,这一听让我听出了前所未有的妙处。 以前我都是看书,最喜欢捧一本书靠在床头看。晚上临睡前看上几页书,觉得梦境都是安逸的。这次试着听书,感觉既新鲜又轻松。朗读者娓娓道来的声音,像轻快的流水滑过耳边,特别舒服,无论是语速还是感情,处理得都特别好。我一边听,一边脑海里就浮现
流言总是带着阴沉之气。这阴沉气有时是东西厢房的黄衣草气味,有时是樟脑丸气味,还有时是肉砧板上的气味。它不是那种板烟和雪茄的气味,也不是六六粉和敌敌畏的气味。它不是那种阳刚凛冽的气味,而是带有些阴柔委婉的,是女人家的气味。是闺阁和厨房的混淆的气味,有点脂粉香,有点油烟味,还有点汗气的。流言还都有些云遮雾罩,影影绰绰,是哈了气的窗玻璃,也是蒙了灰尘的窗玻璃。这城市的弄堂有多少,流言就有多少,是数也数不
喜欢这雨。 在羊城冬日的尽头,沥沥地下着,下着。 忘了白天,忘了黑夜,忘了时令,更忘了季节,就这么漫无边际地下着,下着。 四年了,整整四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艰难地在这四年中行进的,从春夏的边缘直到秋冬的尽头,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个季节的这样的雨。我惊喜地对我身边的人们说,回应我的人一个个愕然摇头,他们说一直都有下雨的呀!而我依然相信我的感觉是准确的,我对往日的秋冬一直记忆犹深,干燥几乎占据了
公园是我们最早的游乐场所。 小的时候我只知道我老家的两个公园,一个叫大同公园,一个叫儿童公园。在我认识字以前就可以理解字的意思了,我知道儿童说的就是我,大和小有相反的意思。所以那时候我经常地问家人,“是不是datong公园是专门给大人去的,ertong公园是专门给我们去的。” 然而事实上大同公园和儿童公园既不是孩子的专属公园,也不是大人的专属公园。公园的门不需要买票,每天上午都是咿咿呀呀洋溢着
人与人之间的相爱、相伴、感激、思念,体验过的一切,从出生到衰老的记忆,一步一步走过的脚印……何其珍贵。 相比之下,欲望、谎言、阴谋、权力、人心的贪嗔痴,及由此而生起的毁灭与灾难,在宇宙的视角中只不过是冰冷而易散的尘埃。 晚上散步,走到花园偏僻一角,拥抱一棵上百年的巨大古树。脸贴在树身上,感觉到它的能量轰然震荡而出,像海浪一样承托。稳定宁静而微微颤动,几近催眠,觉得能睡过去。听到它的内部发出嗡的
一 在知乎上有一个问题:生于1990年代的人会经历什么? 其中的一个回答是:会经历很多,经历了太多的变革,由之前的书信时代迅速转为互联网时代,那个时候,生活条件不像现在这样好,可能吃的不好,穿的也不是很好看,上学也是个问题,是个不容易的年代。 我想我们把这个问题放得更开阔一点,从上世纪九十代生活到今天的人们他们生活的怎么样?三十多年过去了,岁月留下的痕迹见证了这个国家的巨大变化,我们每个人是
四月份,我在微信上跟我姐说:我在想,要是我跟这个公司闹崩了,干脆今年房子租约到期就撤了算了。 撤了,意思是要离开北京了。 有时候我是个莫名其妙挺讲点仪式感的人,原本打算在北京干满二十年再走,但评估了一下公司现状和我的忍耐能力,觉得自己真坚持不了那么久——这个班我可是一天都不想上了!看着新老同事一个个因各种奇葩原因离开,我觉得我能忍八年简直就是奇迹。 释永慧后来跟我说,前几年我还每天都处于暴走
风是蒲庄的图腾。没有风,蒲庄就是一潭死水。蒲庄人祖祖辈辈靠风活着。新打的粮食,风干的;新洗的衣服,风干的;晾晒的萝卜干、地瓜干,风干的;就连七八岁的孩童,在沣河里“扑通”两下,爬上岸,身上的水,也是风干的。 蒲庄人摸准了风的命脉,知晓了风的性格。有了风,蒲庄就灵动起来,飞扬起来,仿佛一匹不知疲倦、昼夜奔腾的马。因为有了两丈高的土围墙,再狂躁、再迅猛的风,到了蒲庄,也会变得温顺了、和畅了。“惠风和
那个夜晚下着纷纷扬扬的雪。 临睡前我问奶奶:“明早起来的时候,雪能铺满院子吗?”奶奶慈爱地笑着对我说:“能铺满能铺满,小宝乖,快去睡!” 我睡在奶奶的卧室南头,靠墙的地方放了一张小床。奶奶给我铺了一床厚厚的小褥子,上面是一床厚厚的小被子。我洗漱好,乖乖地钻进被窝,脚丫子试探地往被窝深处一寸一寸地伸过去,果然碰到了暖烘烘的热水袋。 在我头顶上方有一个糊着透明塑料布的木格子窗户,我望着因下雪而比
邻居家声音翻过土墙,经常来串门。 娘家与武家仅一墙之隔,但是寻门去,得绕一个大圈。再加上娘多年不在老家,虽邻也较生疏。 原来的那家遭遇变故,居家搬迁,院卖予武家,遂于武家成了邻。 小儿曾与我小时候同一堂识字,只记得姓甚名谁,后来各自东奔西走各自衔食,虽同学也不至熟络,见面问候一声,仅此。 从邻居口中得得知,武家是勤劳、闲不住的人家。武家小儿妻多年前丢下一子跟别人私奔了。武家虽不富裕,但以种
社会的存在有其必要条件,就是所有的社会都必然要求其成员互相兼容克制。这就是说,社会愈大,该社会的性质就愈为乏味。人只有在单独的时候才显露本色;如果他不喜欢独处,他就不会喜爱自由。因为人只有在独处时才拥有真正的自由。 人在社会中一定需要克制自己,时时刻刻都要如此。一个人的个性愈为独特,他就愈难忍受与其他人交往所需做出的牺牲。我们或是欢迎孤独,或是容忍和躲避孤独,这完全取决于每个人的价值的大小——例
小时候上幼儿园,老师必须把我的座位单独排在窗口。因为如果不能一直凝视着窗外,我就会哭闹不休,搞得别的小孩无法上课。于是从四岁到六岁,我是对着窗外度过我人生最早的学校生涯的。 世界,就在窗户的外面。 幼小的我不会这么思想,却执拗地只愿意面对窗外那个有人走过,有云和树叶飘过的光影变幻的世界,而不愿意回头接受窗子里这种被规定、被限制的小小人生。令人头痛的是,长大之后的我竟然也是这样。 我没办法接受
人间草木看似无情,实则有心,它们在属于自己的季节里吐露芬芳,舒展其韵,美轮美奂。随着时光的流转,落花而无言,流水且无语,在那春天里“梅桃李杏一树一树花开”的绚烂花事中,当中最具代表的当属桃花无疑。 我们的国家是桃花的故乡,桃花几乎可以说是遍及全国大江南北,黄山的桃花峰,苏州的桃花坞,仿若经历历史的古迹重现当年的花开胜景,大地似乎也粘连了桃花的清香,它是给大地带来艳丽的使者,时下那些还冷冷的河水,
我从小对历史文物感兴趣,喜欢听老人讲远古传说,喜欢翻阅史书,诵读经籍。我也常摆弄家中一些老物件:一个琉璃色有缺口的香炉,一根断成两截的旱烟斗,一套青花瓷的茶具…… 有一次我将家中一块琥珀色的玉拿去跟朋友炫耀。奶奶发现了,对我说:“这些物什,都是祖辈们留传下来的,它们虽不会说话,但都有灵气,通灵性。”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虔诚地把它放回原处,默默地弯下身子,向历史致敬,向文化致敬。 自远古而来的人
到内陆城市出差,我总是喜欢去看水,无论是泉、河、湖还是水库,看来看去,有的秀美,有的深邃,却总觉得太小了,波浪也没有力量。在海边长大的人,真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海边生活几十年,因为热爱,所以行走山海,四处观察,无论植物动物,还是云天风浪,都是我的兴趣所在。 童年的海滩 小时候,姥姥家在威海一个临海的渔村。舅舅就是渔民,家里的一切活动都围绕着渔业进行。舅舅每天下海,时间由潮汐来决定。有时候半
小时候,我的家乡沿南镇康庄村大多数村民房屋是土墙麦秸顶。仅有少数村民朝南的土墙外面,再砌一层青砖以防风吹日晒和雨淋。 在悠悠的岁月里,这些老屋被风雨侵蚀,变得灰黄暗淡,斑驳的土墙面密布着洞眼。低处有的砖块已松动,蚂蚁就在里面安了家,从砖缝里进进出出。油菜花开的季节里,漫天飞舞的野蜜蜂采蜜累了就飞进去小憩。这也为我和几个孩子增添了一种娱乐方式:拿个空火柴盒、一根火柴棒寻土墙洞眼掏野蜜蜂玩。 那时
张广水出身在一个巴掌大的小山村。村子很闭塞,从村子走到外边的马路上,要走三十里的山路。所以他长到十四岁——初中毕业,从来就没有到过山外。 那时搞普及教育,开复式班,村大队部旁边有两排石板房,一排是小学教室,一排是初中教室。校长由村支部委员、大队会计张有德兼任。他四十出头,但因为长得比较老,所以学生们叫他老校长。老校长算盘打得好,账目记得清楚,但对搞教育却一窍不通。因此他不怎么管学校的事,总是坐在
富昌刚下客车,眼睛便瞄向了西北方向的那处山峰。瞄着瞄着,他加快了脚步,直不愣登地闯进了村主任老于家,开口便问:“我才出门两天,鹰岩上咋就剩一只鹰了?” “那只鹰,被二柱打伤了。”老于说,“有几个外地老客想买鹰玩,价钱出得挺高,二柱就……” “真是作孽!”富昌瞪圆了眼睛,“那只鹰咋样了?是公的还是母的?” 老于说:“是母鹰,伤得挺重。二柱和鹰都被林业派出所带走了。” “二柱这是财迷了心窍,活
记不得在哪里读到“书衣”这个词了,当时绽放满眼的旖旎。后来在阅读时看到一个成语:披卷破帙。帙,即为书衣,顿感口角噙香。 给书做件衣裳!云想衣裳,书也想容,一本“容貌”姣好的书,读起来也让人如沐春风。 数一数自己那些书衣的故事吧—— 幼时的书衣,颜色主打一个老旧。自记事起,脑海中就存储了一个画面:读过旧私塾的父亲,捧着一本黄旧的“老书”,戴着一副老花镜,读得津津有味。那本旧书,竖排,繁体,封面
楠子十岁这年,用两个拳头大的山芋换了半本书,没有封面,纸张发黄,书页上还有不少莫名其妙的印迹。 半本书是从玩伴长金的手中换来的。长金用这书上发黄的纸叠“宝”,“宝”呈正方形,两张纸叠成一个“宝”,在地上摔,摔得灰尘直冒。楠子想看上一眼,长金不愿意,一把揣进怀里。长金穿着一件八面透风的黑色“棉猴子”,半本书揣进去就不见了踪影。 楠子苦苦哀求,长金松了口,说:“要看也可以,拿东西来换。”楠子张开手
晚秋时节,又见大同。这是我第四次来大同了,每次都有新的发现和感受。受今年山西古建旅游热影响,大同站在了这股热潮的前端。火归火,但我总觉得大同不像一个网红城市。大同人文历史深厚,形象沉稳内敛,加上近年来开发保护下了功夫,因此,今天人们再说到大同的时候,“煤都”的形象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句“美美与共,天下大同”了。 大同有云冈石窟、善化寺、华严寺、悬空寺等,都是必看景点,但如果充分了解了大同的
“城,以盛民也。从土从成。”按照《说文解字》,“城”的本义就是保护其内居民的墙垣。自从人类离开丛林、走出洞穴,城墙便如母亲的怀抱般,庇护着一代代生民,于城中聚居繁衍、走向文明。因此,茫茫九域,曾有众多的城矗立于皇天后土间,坚挺如华夏族的脊梁。 其中,黄土之巅、紫塞之下,有座历史文化名城叫作大同,绵延千载却又亘古常新。当你站在巍然的大同城墙之上,仿佛便有呼啸的风声穿越时空,向你而来——东边是白登山
盐,历来被视为“生人生气之源”,“食肴之将”,“有味之祖”,“国之大宝”。南朝齐梁时期的著名医学家陶弘景指出:“五味之中,惟此(盐)味不可缺。”盐是一种人类维持生命的必须食品,每天都不可缺少。前苏联科学院院士塔塔里诺夫曾经风趣地说:“人类没有火箭是可以思议的,如果没有盐是不可思议的。” 我国盐的品种很多,就来源区分为海盐、池盐、矿盐、井盐、土盐、青盐,各尽特色。我国产盐之地分布极广,北起辽宁、内
已过霜降,在微冷的深秋,回忆夏日旅行,是美好的事。 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大同,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比想象的有韵味。与昔日煤都相去甚远。 今年夏天,北京酷热,南方更铄石流金。西西说,山西凉快,去避避暑。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攻略做的不错,初日逛古城,次日游云冈石窟,次次日游恒山,悬空寺,应县木塔。 说走就走。从清河站乘高铁,四小时到达。如此便捷,难怪有人说,大同亦是北京后花园。 朝发午至,正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