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我还在昆明的时候,有人和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受用终生:“如果你在井底想要爬出来,别人伸手来拉你的时候,你不说找几块砖头垫脚,起码也应该先踮起脚尖,尽全力伸出手,方便别人够到你。” 当然,在我的青少年时代,生活要比现在严酷得多,条件也艰苦得多,选择更是少得可怜,所以我受到的教育不是掉在井里要伸手,就是被熊追力争倒数第二名。到头来,我们总要仰赖他人的援手。也许得到一点点帮助、一丁点儿机会,
重庆谈判—— 鸿门宴 人生若在巅峰时,谋略手段用起来也得心应手。 蒋介石在给毛泽东发出重庆谈判的邀请电报时,想不得意都难。 举国抗日,全国各党各派无不拥戴蒋委员长。现在抗战终于取得了胜利,蒋委员长主动邀请毛泽东来陪都重庆谈判,谈的还是莫此为大的和平建国事宜,你来不来? 来,是羊入虎口。 不来,就是破坏国家的和平统一,罪莫大焉。 去还是不去,左右都是被动。 此时,蒋委员长不但是中国唯一
这是一个注定引发世界巨震的时间点。 2024年9月17日下午3点30分,从黎巴嫩首都贝鲁特郊区的繁忙道路到边境贝卡谷地的寻常街巷,数千部金波罗牌寻呼机同时响起哔哔声,提示新讯息的到来。5秒钟后,当持有者查看讯息时,这些寻呼机骤然爆炸。 24小时后,第二轮袭击接踵而至。包括智能手机、太阳能板、收音机在内的多种电子设备发生爆炸。综合新华社报道,两轮袭击造成至少32人死亡,2000余人受伤,绝大多数
我从事的职业是天文学研究,我关注的对象是银河系里上千万颗形态各异的星星。更准确地说,我追寻的是宇宙中最古老的星星,我的终极目标是找到点亮宇宙的第一缕光。 和许多从事天文学研究的同行不一样,我小时候的理想是成为一名考古学家。后来机缘巧合,我进入同样酷炫的天文学领域。准备读博士研究生时,我发现竟然有“恒星考古”这个方向。于是兜兜转转,我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儿时的理想,成了一名“太空考古人”。而且我发现
九队的车老板老安找刘铁匠挂马掌,和他打招呼时,他像不认识似的,鼻子一哼,接过缰绳。 刘铁匠挂了多年的马掌,全大队九个生产队的牲口和车老板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刘铁匠是个直性子,对牲口一视同仁,对看不惯的车老板则爱搭不理,包括老安。 在专事挂马掌的木架子下面,刘铁匠扫了一眼马,抚几下马身,把马拴在了一根木桩上,马尾靠近另一根木桩。他又在离地面一米高的位置横向盘一根粗绳,限制马的活动空间,再从横梁上
那天,冬日的寒风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老马刚结束一场紧张的调解会议,正准备整理案卷,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来电显示是沚水镇信访办。熟悉且略显急促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对方请他立即前往协助处理一起因工程承包而引发的民事纠纷。老马深知,这样的纠纷在年关尤为敏感,能否处理得当,直接关系到群众的切身利益和社会的和谐稳定,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并马上出发。 驱车前往沚水镇信访办的路上,老马心中已大致勾勒出案件的轮
我们家的两只黑山羊丢了。那是一对母子,通体乌黑发亮。一夜之间,它们竟都不在西墙根的羊圈里了。 我爷爷说:“大雾天就容易招贼!” 言下之意,昨夜大雾,有贼人光顾,把我们家那两只黑山羊给偷走了。 爷爷回忆说,前几天也是个大雾天,小巷口宋秃子家的三只大白羊就被贼人给牵走了。 宋秃子沿着街口的羊蹄印儿一直找到村东的小盐河口,见那边的车印子、脚印子有些杂乱,他长叹了一声,回家躺了两天都没下床。宋秃子
老古是我们公司的普通员工,比我早来几年,有了资历也就有了倚老卖老的资本,只要资历比他浅的、年龄比他小的,不管对方什么职务,老古一律以对方名字或小王、小李称呼对方。 老古就像个老顽童,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好像对任何事都不上心。但你如果真这样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老古一旦较起真儿来,任何人都接受不了。比如,你要叫他老古,他准会不高兴,不仅不高兴,还会气呼呼地说:“老古是你叫的?又不是吃你家的饭老的
在清朝,海东青是吉林打牲乌拉最重要的贡品。海东青只比喜鹊大些,却制得金雕,捕得岩羊。九台有许多鹰户,专门驯养海东青,打牲乌拉总管每年要选一只最好的进贡给皇上。良鸟难得,途中易出事,进贡海东青是天大的事。 这年立秋,各处鹰户依例会集到总管衙门,一个一个将驯养的海东青送交登记备案,然后在大校场放鹰,优中取优。 放鹰最热闹。可呼叫声阵阵,就是看不到品种好的鹰,有的飞不到目力之外,有的下冲不敢贴地。总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虢州城有个药膳馆,专治头疼头晕等疑难杂症。凡是上门求诊的患者,不用煎服中药,只需在馆里吃几次特制的美食,就能痊愈。一传十,十传百,药膳馆生意兴隆,整日门庭若市。 馆主姓家,名景顺,因治病用的是药膳,故被称为药膳家。家景顺生在中医世家,对中医颇有研究,特别喜欢做各种美味佳肴。日久天长,家景顺突发奇想,因病制宜,利用各种食材药材,做出可口的饭菜,既能增加食欲,又能治病救人,岂不妙
我七岁那年深秋的一天,按队长安排,我家要管蹲点干部的晌午饭。 蹲点干部叫晋孝天,他身高五尺开外,说话跟打雷一样,长着络腮胡子,走起路来带着一阵儿小风,干起活来一个顶俩。因为常年下乡蹲点,与社员同吃同住同劳动,他的脸晒得黑黑的。在村里人看来,晋孝天没一点儿官架子,和社员群众站在一块儿,比社员群众还社员群众。 提前放工后,母亲直勾勾地看着卧在鸡窝里的老母鸡,嘴里小声嘀咕着:“别磨洋工了,不就是生个
进入腊月,年集相当热闹。 集市的一处墙壁上挂着一幅虎画,卖画的是位老先生。画虽说不上笔墨工整,价格却相当便宜,只要三块钱,近乎一张白纸的价钱。虎有镇宅辟邪之说,我观望许久,决意买下这幅虎画。突然,背后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何必买下一幅病猫!” 我回头一看,哟,孟虎。 孟虎的话让卖虎画的老先生不太乐意了,老先生走近孟虎,目光咄咄逼人:“鄙人学识浅陋,字画不周,望先生指点一二。” 孟虎不理不
自从跑丢被找回,这只羊就成了“大道理”。 当然,这个名号是队长封的。羊找回了,不拴,仍由它在院里随便溜达。羊待烦了,瞅个愣子还往外跑,队长就又派人去找。三番五次,任谁都烦,队长却不理会,说,千道理,万道理,羊不丢才是大道理。 羊是工作队老高给的。老高来村里后,发现村里人养猪不养羊,养了猪,过年也舍不得杀,杀了也舍不得吃,都卖了肉换钱,大多数人家过年吃不上肉。老高回老家时,抱回一只羊羔,放在队上
我们李站长是个有趣的人。用“有趣”来形容他,不是很恰当,或者说很不恰当。其实他是个很无趣的人,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麻将。每天他除了在林子里练一通擒拿格斗术,其余时间都坐在那间小木屋里练他的签名,仿佛那仨字多重要似的。 不过也不能说那仨字不重要,没有那仨字,所有运木材的车,不管你有多大面子、多少票子,都出不了卡口,反正我们只认站长的签名,并且只认他规定的格式。 以前的站长没这个规定,他前任的前任
“空气中都泛着水花哩!”谈及早年北上贩运鱼苗的经历,西城80多岁的老渔民彭佬仂笑容如鲜花般怒放。 爷爷的这段光辉历史,孙子彭细仂听了无数遍,却常听常新,总有无穷的乐趣。其实,说“总有”有些勉强,起初是真有乐趣。慢慢地,这乐趣就掺了假,有了应付的成分,笑声、附和声不再发自内心,而是调成了标准模式,如教科书般,灿烂有余,真诚不足。 这也怪不得彭细仂,再美味的佳肴,多动几筷子,也必然少了些滋味;再美
他的母亲在街角支了个摊儿,卖糖炒栗子,现炒现卖。他到的时候,已近黄昏。远远地看见母亲正在收摊儿,他在巷口边停好车,跑过去帮着收。 见儿子过来,母亲停下手,看看天,笑问,都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干啥?又说,今天生意不错,搞晚了,你爸还等着我回去做晚饭呢。他说,哦,不干啥,出来转转。那快收摊儿回去吧。说着,他帮母亲把东西往小推车上搬。炉子重,不用搬,封上火,第二天接着用。 母亲看儿子穿得利整,又见车停
偷我家纸皮的那个损贼,我恨死他了,可惜逮不着他。我家在一楼,房子刚装修完,物流和快递成天来送货,拆下来的纸皮有很多。纸皮是南方的叫法,北方叫纸壳子。 我把纸皮放在家门口,打算攒多了再一起送去物业指定的垃圾投放点,也不妨碍别人。整个单元,八层楼十六家,就我一家在装修,就我一家住着人。 有一天,我发现门口的纸皮不见了,垃圾还在。媳妇说,肯定是被人捡走了,纸皮能卖钱。我说,这叫偷。媳妇说,你不愿意卖
晚饭后,张臣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散步,而是一头钻进了书房。媳妇刷完碗,喊他一起出去。他说:“你先走吧,我找点儿材料。”张臣在书橱前翻翻这儿翻翻那儿,听到媳妇出去的关门声,他停止翻找,关上书橱的门,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材料要找,他不想出去是想在家等一个人,等一个他事先并没有约但是非常希望能来访的人。这个人就是肖建国。 肖建国是他的技校同学,两人不只同班,还同宿舍。虽然在一个宿舍住了三年
欣赏着眼前的摄影作品,赵峻若有所思。 这两幅作品的拍摄对象都是中华秋沙鸭。其中一幅名为《奋飞》,拍的是四只中华秋沙鸭从水面飞起的场景,布局合理,张扬着蓬勃的活力和饱满的激情。另外一幅名为《静美》,画面中有四只中华秋沙鸭,两只静卧在岸边的石头上,两只在水里缓缓游动,画面温馨和谐,自然静美。 近日,青山市组织了一次摄影比赛,希望通过影像反映近十年来青山市在经济与社会发展方面取得的巨大进步。这次摄影
“孟先生,请。”年轻的司机打开车门,扶孟先生上车。 居然是辆轿车。即使是大户人家,家里有轿车的也不多,出门办事,一般都坐黄包车。 孟先生摸索着上了车,汽车立刻飞驰起来。 孟先生第一次坐轿车,不由自主地想哼一支小曲儿。但他忍住了,他不能让司机看出他的兴奋。 突然,砰的一声,车身一震,分明撞上了什么东西。司机一愣,慌忙看向孟先生。孟先生一脸平静。司机踩一脚油门,车子一颤,箭一样向前蹿去。 孟
说到无刀师傅,晓天街上人人皆知,但都知之不详,只知道他是个理发的师傅。外来的人乍一听,感到奇怪,刀都没有,怎么理发?街上的人便笑,颇有些神秘地笑,答一句,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无刀师傅是在民国初期来晓天街开理发店的。那时识字的人少,只是口头上传,叫他无刀师傅,不知是姓口天“吴”还是意指没有的“无”,反正就一理发的。奇怪的是,他给人理发,真的不用剃刀,什么刀都不用。消息一传开,整个晓天街的人,以及附
陈木是做融媒体的。这天,他看到一段视频:冰天雪地里,一个年轻的身影跳入冰冷的河水中去救一个落水的儿童。视频很短,画面非常感人,只可惜没拍到人是否被救了上来。 很多人在评论区为英雄点赞,也有人关切地问,这是发生在哪儿的事,结局到底如何。发视频的人回复说,昨天下午,他坐绿皮车路过一个叫春谷县的地方,看到这一幕,就拍了下来。可惜火车开动,他只拍到了过程,没有拍到结果。而且离得远,看不清救人的英雄长什么
猪头尖的沈二爷做生意大半生,挣了不少的钱。后来他不做生意了,回乡盖了许多房子,围上围墙,好似一个城堡,日子过得很舒坦。 沈二爷现在要干的事儿,就是培养儿子沈儒。沈二爷的哥哥从小就读书,考中进士后做了知府,为一方父母官。沈二爷的弟弟写诗作赋,云游天下,名满朝野。沈二爷虽然生意做得大,但还是觉得为官从文方是正途。所以,他要让沈儒读书,将来走科考之路,做官也好从文也罢,都能改变他这一脉的门风。他给儿子
身价过亿的尚总要回凤凰山,看望他曾经的小学校长沙鸣凤,还要把闲置多年的小学修好,重办学校。这成了凤凰山的新闻。 尚总原名尚德云,凤凰山人。一周岁时,他突发急病,父母没钱给他治病,准备放弃。沙校长知道后,出钱给他看病。他捡回了一条命,但落下了终身残疾,有一条腿肌肉萎缩,不能正常行走。他每天上下学时由父母背着;课间上厕所,由班里大点儿的同学背。一个雨天,他上课时闹肚子,实在忍不住了,向正在讲课的沙校
货藏千年,照样变钱。这句在黑王寨流传千古的老话到底碰上了坎儿,可见,古话也有不靠谱的一天。周志山是无意间转到大春诊所前,听见大春跟她爹争执的。 大春爹说,你见天在网上买这买那的,想不上当受骗都难。 大春说,我几时上当受骗了? 不上当受骗,你退什么货? 那不是因为不合适吗? 要我看,你搞电子商务就不合适。 周志山明白了,大春爹是借机敲打大春不该接手乡村电子商务。精准扶贫做久了,周志山这个
这是我二爷爷的故事。 那天,二爷爷从天亮走到天黑,也没有找到回家的路。后来,他又找了十年。 爷爷那一辈兄弟姊妹六人。因为家境贫寒,为了活命,当时只有十四岁的二爷爷偷偷跑到县城征兵处报名当了兵。他被编入国民革命军某预备团三营三连。抗日战争爆发后,他们连被调到上海,参加淞沪会战。 二爷爷说:“惨烈的外滩战斗结束后,到处是尸体,黄浦江的水都染红了,营长、连长、排长、副排长也在战斗中牺牲了。” 撤
喜欢嗑瓜子的人,没有不知道“瓜子道”的。“瓜子道”是南瓜子的一个品牌名称,至今已传了四代。他们精选颗粒饱满的南瓜子,经过卤制,味道独特,让人一吃起来便欲罢不能。酒香不怕巷子深。河洛市一家大型商超的杨老板5月中旬一下子订购了20吨“瓜子道”南瓜子,要求“六一”前发货。“瓜子道”的老板喜春网签了合同后,4条生产线满负荷开工,三班连轴转。 到5月27日,还有5吨任务没完成,不出意外的话,再有3天完全可
石匠坐在村口,确切地说,是坐在村口一块一人搭一手高的石头上,远远望去,像一只暮气沉沉的老猴子,从眉棱到脚趾每个地方都粗粝坚硬,仿佛与石头融为一体,只有眼珠儿间或转动一下。 登上巨石顶,对于石匠来说是一件隆重且奢侈的事。加上这一次,石匠仅上来过两次,对于第一次,石匠讳莫如深。 那天,石匠在村口坐得久了,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儿,他就跟枝丫间的斑鸠对话,跟爬来爬去的蚂蚁唠嗑。渐渐地,石匠更觉无趣,胸口
这世上的事,要说奇怪,有时真是怪得离谱。比如说临州,本不产玉,也没玉雕师,却出鉴玉师。有些大玉商拿到货,心里没底,就带着货来到临州,请鉴玉师掌眼,定好价,才敢放开了去吆喝叫卖,否则心虚。 临州四大鉴玉家族,滕、谷、刘、辛,谷家排第二。谷家这辈的掌事人名叫谷维查,其鉴玉的本事已出神入化。他开了一家铺子,虽然不大,但生意红火,收入可观,小日子过得也不错。随着儿子们逐渐长大,他有了新想法。 谷维查共
清胜犯了性急莽撞的大错! 他听到讯息,不顾半夜月黑星稀,草草跟妻子交代一句,我回老家一趟啊!妻子还没来得及问明什么事,他就出屋了。 敲开家门,娘很吃惊,披着小衫神情愕然,问,清胜,半夜来有什么事? 娘,贵志来电话说,老弟被抓起来了! 啊?!娘差点儿晕倒,咋回事儿?他前些日子回来亲口跟我和你们几个说一点儿影邪心歪的事儿也不会做,怎么被抓起来了呢?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娘,他回来不是说给公家
王同学是我的初中同学,从去年夏天起,他突然开始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往同学群里发早安问候语。他第一天在群里问候大家时,还有几个同学出来回应,到后来就只有刘同学一个人回应了。我记得上学时他们俩关系一般,也没见两个人一起玩过,没想到在群里关系这么好。王同学发一段问候的话,刘同学便回复“谢谢”。有时刘同学也学王同学,从网上复制一段“鸡汤语”粘贴到群里,他们一个逗哏一个捧哏,两个“显眼包”每天都在群里露面。我
他从房顶上下来,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啥滋味。他走到橱柜前拉开上面的门,拿出里面的半瓶酒,摇了摇,酒还是那么清澈透明,打开盖儿嗅了嗅,仍是那股子香味。 这半瓶酒放这儿三年多了,就像他刻意尘封的一段令他痛苦的岁月,他一次都没去触碰过。那天他和李登奇、王双振喝酒的情形,此时又在脑海里浮现。 那天,天上飘着小雪。李登奇打来电话,说有事找他和王双振商量。他说,来我家吧,让你弟妹弄几个下酒菜,这
安徽省金寨县全军乡熊家河村的秋天别有意韵,远山近树,清溪深涧,如一幅油画,那是枫树、松树、苹果树、银杏树、香樟树共同勾勒的画卷。连绵起伏的山峦如守护神一般,守护着村庄,守护着这片红色土地。 山坳的校园里传来嘹亮的童声合唱:“我们站在舞台中央,肩上扛着使命荣光;仰望星辰大海方向,内心拥抱超越力量……”这是红杜鹃乡村少年合唱团在排练《强国一代有我在》。第九批选派干部、金寨县熊家河村驻村第一书记刘双燕
主要人物: 王大雷:男,40岁。 王华明:男,68岁,王大雷的父亲。 周云:女,65岁,王大雷的母亲。 李大树:男,69岁。 杨传芳:女,67岁,李大树的妻子。 1.市区街道(傍晚/外) 王大雷驾车行驶在繁华的市区街道上。远处江面上,一艘艘轮船缓缓行进。 2.王大雷家院子(夜/外转内) 王大雷将车停在一栋古朴的矮房前。他走到屋前,故意跺跺脚,又重重地咳嗽一声。 一对老夫妇正围坐
徽墨素有“一点如漆,万载存真”之美誉,自古以来便是文人墨客的至爱。徽墨品类繁多,主要有漆烟、油烟、松烟、全烟、净烟等。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天空中,徽墨犹如一颗耀眼的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而项德胜,便是这颗星的守护人。 项德胜的成长历程 项德胜1963年生于黄山歙县,父亲项观树是安徽胡开文墨厂的老职工。1979年,项观树退休,16岁的项德胜顶职到墨厂上班。项德胜说:“那个时候
著名主持人马东老师曾和我分享一个案例: 央视每年都会招聘一批实习生,实习期结束后,央视会根据实习生的表现好坏决定他们是否被录用。当时央视新闻部有很多录像带,这些录像带被放在一间专门的储存室中,每次播放新闻时,如果这则新闻没有对应的采访画面,工作人员就要从这些备用录像带中找出与新闻相关的内容,在屏幕上播放。 由于储存室内的录像带太多,摆放得很乱,所以播放新闻时经常会出现无法及时找到对应录像带的问
科学,你越是近距离观察它,它似乎越是无法精准。基于人类自身经验而得出的“理所当然”,其实大部分是错误的。测量究竟有多不可靠?为什么越是细究,它的可靠性就越低? 计量学家们曾一度相信,如果测量仪器足够精密,那么就有可能得到精准的测量数据。然而,事实从来都不会如此简单。数学史上的杰出人物刘易斯·弗赖伊·理查森就提出过一个至今令人困扰的测量悖论——海岸线悖论。 这个悖论说的是用于测量海岸线的线段越长
这天是哈里·韦伯斯特去世10周年纪念日,他的遗孀埃德娜·韦伯斯特决定去一趟公墓,在丈夫墓前放一束鲜花,以示对他的怀念。 埃德娜行动不便,有好几年没去给丈夫扫墓了。当她再次来到这里,放眼望去,四处都是林立的墓碑,她突然感到有些茫然。徘徊许久,她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哈里的安息之处了。 管理员布莱恩走过去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埃德娜一边抹眼泪一边说:“10年前,我的丈夫葬在这里。我有几年没来了,今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