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文学就是我的人生,将陪伴我一生。文学就是书香,而书香就是一个人的气质,可转变为花香,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魅力。书读多了,容颜自然改变。别以为看过的书籍就成过眼烟云,其实它们仍嵌在我们的记忆里,渗透在我们的肌肤、血液里,滋养着我们的骨骼,默默改变着我们的谈吐举止。 人生,就是一场盛大的遇见,遇见了书,是我文学人生的一大幸事。我在福建海边长大,小时候随大人上山劳动,休息时《新华字典》成了我的最
清乾隆年间,陕西渭南重泉县连遭特大旱灾,夏麦大部分绝收。秋上东北乡几十个村子又遭特大雹灾,柿子、红枣落了一地,农民哭声连天。李知县匿灾不报,还巧立名目增加派款,农民怨声载道。 东北乡冯家村有个年轻人叫冯廷理,只读了五年私塾,但人却有胆识。他看秦腔戏里有大冤的人上京告御状,便想效仿。一个人拿不定主意,就去城里找县上知名的讼师孙如僚商量。 孙如僚听了冯廷理的想法后说:“俗话说,要打通通鼓,离不开三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依次轮回,不争不抢,各有各的风景。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人间四季,低调温润,一点也不张扬,潜入尘世细无声,以岁月为画笔,在天地间画下了人生百态。 夏日里,三伏天,热浪无处不在,一浪热过一浪。正当人们汗流浃背之际,阵阵凉风不知从何处跑来,一把拽走了附在身上讨人厌的湿热,在滴滴汗水里掺进了丝丝凉意。正想好好享受一把,她却又调皮地跑开了,没了踪影。 从过去到现在,人们为
幼时寓居城南老高桥,门前潺潺流淌的是南城河。不甚宽阔的河面,上面架有一座年代久远的石拱桥。河的两岸遍布水草和芦苇,不时有水鸟掠过。夏日夜晚,我常随母亲搬张旧藤椅到河边纳凉,顺便听母亲不知疲倦地哼唱邓丽君的歌曲:“小河弯弯,流水不断来……” 我更青睐外婆家门口的那条大河。它在城北西坝口,大人们管它叫东城河。东城河水面敞阔,景致也格外丰繁。夏日傍晚,我们这些赤膊的淘气包会跟在大人们身后屁颠屁颠往河边
我的家乡位于农牧过渡带,县域土地广袤,农作物种植规模达一百万亩,其中不乏开花的农作物。这些农作物之花既不同于公园、庭院、住宅区、街道上的观赏之花,又有别于开在春天里的各类果树之花,这些花开在夏末秋初农作物收获之前的一段时间内。斯时,各种农作物之花竞相绽放,姿态杂出,俨然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花花世界。 家乡的油菜花种植最为普遍,几乎遍布各个村落。油菜花怒放时,灿烂金黄的花朵稠密得一若流瀑,仿佛油彩泼
传说,在南洋有一种秘术叫作回梦,人只要一经施法便能在梦中撑一艘小船,划开记忆的波澜,驶向日思夜想的地方,见到魂牵梦绕的东西。那小船划开的一缕一缕的水波便是你的思,你的念。我就中过这个“术”。 我出生在滨海之地,长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中,小镇不大,一道阡、几道陌便轻而易举地把小镇给团了起来。一条蜿蜒的雁乐溪懒懒散散地盘在镇边,把小镇都笼罩在氤氲的水汽中,生于斯、长于斯的我早已被这如水的小镇所浸染。
我问母亲:“如果要跟别人讲那只小猫的故事,会从哪儿开始说呢?” “有什么好讲的,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小破猫。” 的确,已经三天没见到它了。喂养成习惯后,母亲每天都会把中午剩下的饭菜挑选一遍,然后装在一个小罐子里,放在门前的台阶上。她和那只怯生生的小猫似乎形成了某种默契:把食物放下后就走,等她一进门,小猫立刻就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大快朵颐。 母亲对那只小猫的记忆似乎只剩下它的不辞而别。这也难怪,她
村庄 那么多山,连着内心的苍茫 唯有前行,可以重新带我回来 直到一大片层林叠翠,把伏在沟谷的风从中劈开 通往一低再低的地方,世界消失了 只剩下一座村庄,独守冷与暖 再向庄稼地十里路,接近思念 一阵阵沁人肺腑的空气压住 我不安的身影,透过长满青草的四野 羊群在我身旁改道,在薄暮中渐远 似乎一些旧事被啃得不知去向 我已叫不出这里所有的名字 我看见一切凸现事物的中间 是不分高低